越南胡志明隨筆

圖 / 文:新加坡 韓巨光


筆者與KTHI和學生涮涮鍋宵夜。

五日從印尼雅加達當評審歸來,十日又碰鳳嬌的舞會忙到凌晨一點才到家,睡不到三小時,2011年12月11日,五點半打的樟宜廉價機場,乘七點四十五分的早機啟程胡志明,飛了二個半鐘,早上九點登陸比新慢了一個鐘,很多年前來過二次以前叫越南西貢,事隔多年,印象模糊,感嘆時間過的好快,一轉眼已至黃昏年。步入機場,日新月異,不用簽證也無須填出入境表格,夠先進,後來居上。

MR. RYAN來接我,太太正待產期,不能前來。沿途交通順暢,在我眼簾,好多古老的建築物,都是美軍統制時期留下來的產物,有些洋化,看到前短後長方格式二、三、四、五層越南式的建築物,相照益彰。交通秩序還好,摩托單車多過汽車,發展時候自然的現象。以前是資本主義,現在是共產主義,一朝天子一朝臣,見異求存。

我門在第五郡找到早年的學生方榮國的生意地點,聽說,他已把地方租給人當中醫診所,剛好他回新奔母喪,短期不能回來,真是不湊巧。RYAN替我買了國內國際兩用的電話卡,入住A & EW酒店,四十多美金包早餐,市中心很方便。一切重新開始,早餐沒吃,卻到午飯時間,走訪附近菜市場,琳瑯滿目,吃的用的,應有盡有,擠滿了人,叫賣聲連天,好熱鬧,美食太多,都是越南口味,不知吃甚麼好?輾轉徘徊,結果吃了什菜飯,喝了冰七喜,不知腸胃會產生甚麼反應?有點擔心。

四處走動,碰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抱著孩子,向我死纏爛打推銷她的扇子,訴說各種理由,受不了,給了小孩一美元,甚麼都沒拿,就算小小的布施吧!水果檔吃了半粒越南榴槤,色黃肉厚,有似泰國榴槤,沒有馬來西亞的香和好吃,價錢也差很遠,一分錢一分貨。人說飽暖思淫,其實推拿是健康的,鬆經解脈,輕鬆得多,否則,山壓的工作,不神經才怪。

小店吃晚餐:馬交魚、什菜、菜湯,價廉物美,這裡的消費比中國還低。晚上八點現場直播歌唱晚會,K THI開場,她人美甜,能歌善舞,唱作俱佳,是一位很難得的人才。演完消夜在楨涮涮鍋,美味可口。

12月12日,上午八點,SELONG DEBTA一日遊。車子繞好幾間酒店載散客,十幾個人一團,一位導遊,一輛中型巴士陪我們一天,包中餐才17美元。九點半在一間工藝品停半小時,上廁喝水買東西,工匠畫師,認真專心工作,一筆一畫都是心血,藝術這東西是廣泛深奧的,急不得快不來。車在平坦的馬路上奔馳,左右兩邊看到的椰樹、木瓜樹、稻田等,沒想到越南米除了自供還能出口,是產米的大國,深藏不露,以農立國,萬一發生饑荒老百姓是不會餓死的。

我們到了HENG GAP LAI坐船去BEN TRE PROVINE,越南河流全長幾千哩,我們只遊鳳毛麟角,今天的天氣,艷陽高照,由於樹多水長,不覺炎熱,所以還是心平氣和,摩托船在水上行駛,如履柔冰,水以柔克剛,不像摩托車在路上行駛,鋼對鋼,硬碰硬,所以會裂,因此,人有糾紛,事有戰爭,何苦呢?登陸看椰子糖按部就班的製作過程,買了五包送一包的椰子糖與花生糖,再購二個包中有包的錢包,一個給老婆,一個給三媳婦,椰子酒也好喝。又坐船去PHOENIX,導遊FU說島上的MR. NIM,早年家世富有,留學法國回來,看不慣政府所作所為,不當官,由于家有錢是地主房主,娶了好多老婆,在島上分開來住,一時傳為佳話。他喜歡宗教,愛上佛教,後來削髮做和尚,入空門。信徒很多,人稱椰子和尚,1990年圓寂享年81,由于群龍無首,樹倒猢猻散,信徒慢慢消失了,所謂:人在人情在,人去人情也去。

中午十二點午餐:菜豆、豬肉、白飯、例湯,簡單合味。觀鱷魚、騎腳車、坐網搖,走到菜園,請我們吃水果(黃莉、木瓜、龍眼、柚子、芒果)唱歌又奏樂,無非是推銷產品做廣告,老闆知道吃人嘴軟的道理,不但不怪罪,反而,心甘情願的購物,這是上上的推銷術。最後一站是坐小舢舨,前後是划槳人,四位船客坐中間,保持前後中間平衡,在波動之中遊河,有一定的樂趣。一直到河尾,搭另一艘上岸,一日三島之遊,就此結束,坐車回胡志明市。

晚上八點在CLUB教舞的MR. DANG他是我的學生,JAMES PNG越南的老師,越南話我一竅不通,好不容易通過MR. TRAN的翻譯,他對我這個不速之客到來有點驚訝,也有些抗拒,他問:你來的目的是什麼?我答:認識做做朋友。他說:我只教越南人,跟國際沒有接軌。我應:彼此交換經驗知識,互相溝通學習。他才緩和下來,拉長凳讓我們坐,看他教舞,學生蠻多的,大多數是年輕人,中老年人有幾個,教舞嚴肅,學生卻很聽話,依樣畫葫蘆,他自有他的十八般舞藝。由于明天要早起,看不久就說再見。打的回酒店,這裡的的士很多隨時都可找到,車新車大,司機還打領帶,高級得很,一個發展中國家,能做到這樣,真難得。

12月13日,上午六點半,盛情難卻RYAN來送我去機場,這個人和譪可親,尊師重道,前途似錦,這個人情債,我一定想辦法還他。僅僅三天,我卻做了很多事,學了不少東西,人生苦短,現在不走不看,更待何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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