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中散記

圖 / 文:新加坡 / 韓巨光

劉燕體育舞蹈學院考試。

    二○○九年四月廿三日,上午八點半離開家門,一到車站巴士就來,在機場又轉免費專車,九點半就抵機場,最早 辦票的一個,入內休息打瞌睡,胡思亂想,飛機十一點半起飛,下午三點十五分降澳門國際機場,不趕時間,為了 省點錢,搭API公交車,沿途看街觀光直達關閘總站,方便極了。步行過澳珠二關到金葉已是黃昏六點,急著買車 票、訂機位、手機添值,衝去御芳園吃鰻魚粥,食綠豆沙,鎰健解壓去,金葉美夢來。

    四月廿四日,上午七點真功夫早餐:糯米雞、肉蛋瘦肉粥,八點半上巴,十一點抵廣州白雲機場,登記後,又是真 功夫午餐:雞味米線湯,它以營養還是蒸的好旗號打天下,合中國人的口味,分店在中國各地散佈,將來更是麥當 勞、肯德雞最強的對手,所謂:物競天澤,適者生存,逆者淘汰,天公地道。下午三點零五分下桂林,很近不到一 個小時的飛行時間,文衛、劉燕接機,回他們家休息,晚上七點桂林新板路晚餐:竹筒東坡肉、劍骨魚、鍋塌豆腐 、芥茶海螺湯。飯後,劉燕去上課,文衛帶我遊車河,走王府(現為山東師範大學)是明代皇帝侄親的封候地,大 得很,東南西北四個門,府內是住家,府外是衛兵站,古時代的皇親國戚,享盡榮華富貴,今時代的廿一世紀,也 不是這樣,那知道民間的疾苦,天下烏鴉一般黑。桂林出了二個皇帝,十幾個皇儲,天傑地靈,生人不如生命。天 下著毛毛細雨,冷風利如劍,撐傘進木龍湖,地滑怕跌,僅僅遠眺,風景如畫。回家途中文衛忘了拿新家的門匙趕 回老家拿去,在附近連鎖小店喝小豆現磨豆漿,吃綠豆餅,五穀什糧之一(粳米、小豆、麥,大豆、黃黍)屬鹹性 營養價值高,吃是為了保命呀!黃帝內經:五穀為養,五果為助,五畜為益,五菜為充。

    四月廿五日,上午八點半永和豆漿早餐:黑豆漿、油條、菜包、南瓜餅、清淡似仙。考試九點半開始,如火如荼, 中午十二點,金記午餐:藥膳豬肚雞,加冬瓜添准山,肉菜好吃,湯更好喝。聽說有一個婦人生了病,家婆燉補, 沒胃口瘦不像人,他想了一個辦法,在雞裡放豬肚加藥膳,反應不抗拒,吃得津津有味,結果病好了人也長好看了 ,這怎麼說呢?藥對病除吧!下午五點試畢。晚上七點銀記晚餐:現煮米黃鱔粥(半小時等待)、鹵鴨肉、香花生 ,橄欖菜、炸水餃,我連吃五小碗,您說好吃不好吃?三個人吃只花了人民幣八十五元,您認為便宜呢?工完吃了 ,打道回府,文衛又買了香蕉鮮橙,幫助消化,澡堂寫東西,以免忘了,被人說老了過時不中用,讓人欺負傷害, 神仙也救不了。

    四月廿六日,上午八點半石記早餐:桂林米粉,百吃不厭,九點半考試開始,緊鑼密鼓,中午十二點風雨亭川味館 :泡菜魚、四季豆、麻婆豆腐,清茶辣味互抵。下午六點擦才三元,洗頭只八元,非常專業,比國外便宜好幾倍, 晚上七點又是銀記晚餐:海鮮粥、凍烏魚、鹵鴨肉、功夫茶等,是我一生最享受的一餐,我對粥似乎著了迷。八點 又遊木龍湖,那天下雨今日天晴,步上城橋看漓江,燈光照耀著湖山,五光十色,仿宋樓房,古色古香,遊湖船過 此,駐遣的樂師歌手舞者專為遊客奏樂唱歌跳舞,在這夜淺人寂,風平浪靜的清夜,呈現出一片祥和之氣。我真的 想不通,如此良辰美景,除了我與文衛竟空無一人,是否我們來的不是時候?還是現代人要的是山珍海味,風花雪 月,夜夜笙歌的生活呢?不是吧!我照了幾張相作紀念,證明到此一遊,只可惜我不是徐雲容,沒有他的文才,不 能寫出美麗的描述,抱歉,慚愧。

    四月廿七日,上午九點早餐:桂林湯粉,又是桂林另一絕,類似海南波羅粉,只賣三元,佐料鹵雞翅、腿、蛋、腐 竹、油條,味道十足,人客一來一往,連續不斷,不富才怪!遊七星景區,觀石,奇巖異瓦,美不勝收。看熊貓, 一白一粽,不知那是雄那是雌,愛吃貪睡,一天10-12小時都在吃,所以體重70-80公斤,又矮又胖,人們都愛叫牠 們是大熊貓。然而,身手敏捷,被豹追捕的時候,可以快速地爬上樹梢頭,真人不露相。在瀑布前花10元拍了此風 景像,沖後看了還不錯,見吊牌上寫著:掛影星不如掛自己,好絕招,也洗了一張小的上面是已像下面是二○○九 年二○一○年的年曆,好掛在家裡或辦公室,顯顯威風,好久沒為自己打廣告了,傻嗎?中午十二點湖南蒸茶午餐 :白飯、豬腳、鯽魚、肉蒸蛋、豆乾絲、海帶豬骨湯,好吃出自平凡。劉燕、文衛送我到機場,在機場內買了一本 :醫生不懂的長壽秘密,叫書法家寫了:龍飛鳳舞,才80元,真漂亮,我是興之所至吧!

    下午五點五十分飛北京,在八點四十分一隻龐然大物巨鳥降陸北京國際機場,轟然一聲,有如萬馬奔騰,也像快步 舞裡的剪刀步,急速飛奔,下機走了很長的路才到行李領取處,還好我還走得動,令咒我的人大失所望。程老師吳 敏接機,在車上與吳敏閒談,股票市場,他幹證券兼做壽險,喜愛摩登舞,比過賽考了牌,真是難得。北京城雄偉 莊嚴,夜色美麗迷人,我醉了好多次。晚上十點入住北京藝校賓館,套間才100元,是職工價吧!澡後看電視母儀 ,男女演員,演技精湛,感人肺腑,倦了睡著。

    四月廿八日,上午銅、銀、金獎章考試,下午摩登高級院士職業考試,這裡是專業院校,成績斐然。試後,指點白 昆瑞幾招,他說我是張藝謀,受寵若驚。下午六點賓館餐廳晚餐,喝了點啤酒,滿臉通紅真沒用,大家談笑風生, 盡歡而散。

    四月廿九日,上午九點到校,雷雷在教課,程老師叫我說幾句,沒準備臨場介紹了:OPEN HIP TWIST(分式扭臀轉 步),ALEMANA(阿利曼娜),以此二舞步解釋推拉原理,長短手擴張收縮的動作。四種引導:(一)換力(二)推力 (三)形成(四)射線,效果甚好,更上一層樓。上午十一點拉丁學士職業考試,考生北京舞院出身,職業新星選手, 舞好教學佳。下午二點午餐,六點又晚餐,飽極了。晚上看電視:眼中釘。國民黨與共產黨之間的爭鬥,精彩得很 。

    四月卅日,上午九點剛退房就接到耿占東的電話,說是因為豬流感比賽臨時取消,晴天霹靂一聲雷,讓我大吃一驚 ,本來我帶了四對我的北京學生的學生,代表新加坡出場比賽,無可奈何,只好抱歉通知謝毅,真不好意思。打的 北京西站乘中午十二點五十分的火車去石家庄,站內站外,車上車內走道都是人,人擠人,行李箱的拉柄又斷了, 煩死人,真是福無雙至,禍不單行。下午三點十五分抵石家庄,耿占東接我,下塌銀河賓館。晚上七點主辦單位在 酒店二樓設迎賓會,出席嘉賓有:李局長、張局長、張主席、耿秘書、牡丹江於永波、齊齊哈爾崔海山、南京馬雁 培、合肥潘孝德、長春王少華、長沙陳碧軒、哈爾濱王殿閣、青島於長茂、中華舞蹈班施光臨、黛莎主編王鳳梅等 人,筵開三桌,負責人訴說比賽取消的原因(豬流感)以及善後的工作等等,千頭萬緒,有些激動,有些安撫,有 些感嘆,有些無奈,有些甚至傷心流淚……。為山九仞,功虧一簣,真可惜。經過多方面的交流溝通,只有面對它 解決它,宴會在融洽的氣氛下十點結束。

    五月一日,是五一勞動節,參加太原一日遊。上午六時十五分,打的石家庄北站,在站前的一間餐廳,吃豆腐腦沾 油條,才一元五角,味道好營養高。車七點十一分開,八點○五分就到山西的省會太原,泉輝旅行社邢小姐拿著綠 旗在出口處等我們,在車上大略介紹山西的地理歷史概況,行車二小時,來到世界文化遺產──平遙古都,以龜城 之譽聲名遠播,有二千多年的歷史,建於周宣王時期,城高為10米,周長6.2公里,防寇土匪的建築群。縣衙── 封建地方行政公署,防衛森嚴,大堂是審案廳,內有各種刑具,迫供處罰殘忍,二堂為公函和文件檔案,內堂是知 縣生活場所,後有花園,儲糧閣,酇候廟,供奉漢代丞相蕭何、大將韓信、參謀張良,勸導官員倣傚漢相,勤政愛 民的左右銘。日昇晶中國銀行的鄉下祖父,展覽銀行的發展史,招商存款,借貸用人管理等過程,很有歷史價值。 喬家大院為清代晉商巨族發跡於清乾隆初年,衰微於民國初年,前後稱雄包頭商界200多年,故有:先有夏盛公, 後有包頭城之譽。生意經營範圍則下至日常用的針頭線腦,柴米油煙,上自錢庄票號,擁資幾千萬兩白銀,呼風喚 雨,富可敵國。大院共313間房間,佈局宏大,工藝精美,富麗堂皇,有「皇家看故宮,民宅看喬家」,追古思今, 觸景而生情。詩雲感慨:昔人已乘黃鶴去,此地空餘黃鶴樓,黃鶴一去不復返,白雲千載空悠悠。東湖醋廠:有幾 百年的歷史,參觀製作過程,醋氣鼻,酸香參半。據說醋可軟化血管,降低血壓,幫助消化,提防感冒,醋蛋甚至 可治百病,應該是有根據吧!傍晚六點半回到太原北站,與同團的二對夫妻在陳先生餐廳吃雞湯,碗大麵多,味鹹 不是很好吃,食客寥寥無幾,搭八點○七分的動車,返酒店已十點,累死了,沖涼看電視見周公。

    五月二日,上午八點早餐,中午十二點午餐,二十道菜,主人太熱情了。下午二點看趙州橋,另一個世界文化遺產 ,建於隋朝公元595-605年,匠師李春設計建成世界最古的橋,距今上下1400年,它的垣拱敞肩式結構是世界橋樑建 築史上首創並獨樹一幟。古人的智慧,真的不可思議。

    五月三日,中午十二點午餐川菜,酸辣參半。往箱包市場買了二個中型旅行箱替代壞了的,繁忙時間,的士難找, 坐三輪車回酒店。晚上七點於酒店對面餐廳用餐,吃吃談談,樂在其中。

    五月四日,上午九點,耿占東來接我,先送長春王老師去火車站,再載我去機場,起飛前半小時才趕到,急如鍋上螞 蟻。耿占東是我十多年前的學生,肯認我這個不入流的老師,他的尊師重道,讓我深深感動。冷眼旁觀他處理這次流 產的比賽,臨危不亂,沉著應戰,化干戈為玉帛,化戾氣為祥和的精神,令我折服。我對他真的依依不捨,永難忘懷 的一行。下午二點廿分飛抵廣州,乘機場快線,六點駛到珠海拱北口岸宿金葉酒店。匆忙離珠海到澳門,又從澳門回 珠海,蓋了個印,以免停留過期而陷囹圄,沖吃洗推,減壓充電的一天。

    五月五日,上午九點真功夫早餐,中午十二點御芳園午餐,下午二點半珠海半日遊:乘船澳門環島遊,見識「東方蒙 地卡羅-回歸廣場-邊防線-情侶路-漁女-博覽-海濱公園-石景山-博物館-圓明園:投資好幾億,仿北京被焚 燒前四十景中的十八景,唯妙唯肖,大清王朝與海戰大型歌舞劇,場面浩大,人馬車炮火齊出,蔚為大觀,對中國清 朝的歷史有更深的認識。

    五月六日,早午晚一天三餐都在拱北商場,徘徊於真功夫、麥當勞、御芳園之間,我就是這麼執著,剩下的時間就在 房裡寫報導看電視睡懶覺,輕鬆寫意的一天。

    五月七日,中午十二點,澳門劉德光在新開的福海港大酒樓請我吃點心,點了很多也吃了不少。三句不離本行,話題 一直圍繞在舞的問題上,得知珠海跳舞的地方有海關俱樂部,週二週六,金域酒店4樓星光,午晚天天皆有。晚上七點 與朋友在酒店餐廳吃飯,過後走訪國泰網吧,年青人的玩意,我應該急起直追,不該落人後啦!

    五月八日,上午十一點真功夫午餐:冬菇雞腿、青菜、燉湯蒸飯。又到肯德雞喝杯咖啡,休息打電話,中午十二點半 退房,離口岸進關閘去機場,拉背行李猶如逃難,苦吧!想起一首台灣閩南語歌曲歡喜就好寥以自慰。回味前後十六 天的旅程,有苦也有樂,有失意也有得意……,不妨把這一切當做教訓、智識、經驗、學習……,不亦樂乎!人生不 如意事十居八九,失敗是成功之母……,以此勉勵自己吧!

---(全文完)--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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